第(2/3)页 楚河捡起老虎钳子,走向骆景升,没有问一句话。 而坐在沙发上的院长浑身如筛糠。 他已经吓的尿裤子。 得势时猖狂,失势时胆丧。 十足小人模样。 “你是谁?” 骆景升倒是没有慌张。 至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忙乱。 “你不配知道。” 楚河出手,点位他的穴道。 “你夹断他所有手指。” 楚河把钳子递给受害孩子的父亲。 “我……我……我……不敢。” 男人怯懦地说。 楚河叹了一口气。 可怜之人,没有必要可怜。 已经没有血性的男人,活该被欺负。 那血肉模糊的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接过钳子,已经无法夹断骆景升的手指,她奋力砸他门牙,砸他眼珠子,砸他裤裆…… 已经无法动弹的骆景升,却很硬气,脸色通红,青筋暴露,却强忍着疼痛,不出声音。 “你不要动手,会判你故意伤人罪的。” 男人奋力拉扯着女人的手臂。 “你也配当男人?我不会再和你过,孬种!” 女人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 她给楚河下跪,楚河立即拉她起来,“你们先走吧,不会牵扯到你的。” 狼,到什么时候还是狼。 羊,啥时候都还是那羊。 楚河所有的气已经消了,他豁然开朗。 红尘啊。 不要试图改变狼或羊。 生而为狼,就该吃肉;生而为羊,活该被吃。 众生平等,平你***! 让你和耗子一起平等,你愿意? 不说了,来气,全是那些心灵鸡汤害人匪浅。 多少不食人间烟火的专家和公知,搞出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愚民误国。 更有甚者,几名法官胡判的案子,让几千年的优良传统丧失殆尽。 可悲,可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