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长澈并非不相信薛柠,只是想知道她与苏瞻谢凝棠对话的内容与语气,听了一会儿今日薛柠与苏瞻夫妇对话的细节,总算感觉出来了,他的小姑娘是真被气着了,也没有要与苏瞻重修旧好的意思,一直绷紧的心神,这会儿总算松快了几分。 将春祺夏阑二人屏退,只留下宝蝉一个。 李长澈踱着步子走到宝蝉面前。 一双桃花眼深邃潋滟,却又蕴了一丝冷,看得人心里发毛。 宝蝉一颗心提得高高的。 这还是第一次,她单独一个人面对自家姑爷,说不紧张是假的。 “姑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你来说说,柠柠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苏瞻?” 翻了年,时间有些久远了,宝蝉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好像是去年江夫人生辰宴后,姑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先前还很喜欢世子,突然间便不喜欢了,而且还打翻了那日本来给世子准备的春——”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宝蝉忙不迭捂住嘴。 李长澈危险地眯起眼睛,本就不怒而威的冷峻面容,越发凌厉冰冷。 “春什么?” 男人声调不高,语气也轻,但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 宝蝉瑟缩了一下,后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奴婢说错了——” “欺骗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你仔细想清楚。” 宝蝉欲哭无泪,噗通一声往地下一跪,哭道,“是加了春药的酒……” 李长澈嘴角沉了沉,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然后?” 宝蝉忙道,“然后姑娘突然改主意了,没让世子喝,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将那春酒打翻了,此事奴婢可以用性命作证,若姑爷不信,也可以问问当初参加江夫人生辰宴的其他夫人小姐们,她们都瞧见了,自那以后,姑娘便开始疏远世子。” 李长澈眸色愈发沉酽,“因为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宝蝉摇摇头,“只记得那会儿奴婢偷偷将药下进世子的酒壶里,姑娘一个人在亭中午睡,等奴婢再将她叫醒时,她便跟以前不一样了,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但姑娘还是那个姑娘……这个奴婢可以肯定。” 李长澈沉声重复,“突然变了个人?” 宝蝉道,“是,姑娘性子跟以前不大一样的,以前更软弱一些,如今倒是懂得反抗了。” 李长澈哂笑,“到底是因为什么?” 宝蝉摇头,“奴婢真的不知道,只听姑娘偶尔说起,说是她自己看开,不愿委曲求全了。” 李长澈顿了顿,声线低哑,“柠柠的春药,是怎么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