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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告诉你，过去对你说过的做过的全都是假装的。”张约然把照片整理成一排，“我承认以前让你在晗时工作时闹他是骗你玩的，是你太傻才会相信那是情趣。”

    张约然指着其中一张：“是你亲手把晗时推到了我身边！你知道他后来在谁那里办公吗？他在我家里有房间、有衣服……我给他做饭倒水……这些你以前都做过但是已经很久没有再做了对吗？”

    “无耻！”

    “你别误会我的初衷，今天我没有要你放手的意思。这样的面对面我们始终得有一次的，不是吗？”

    张约然察言观色知道席君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信息，终于打了最后一针：“能告诉你这些当然也不怕你去问晗时。你再怎么不相信，这都是事实！相信晗时也只能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席君冲门而出。

    ……

    后来的事情他很庆幸。

    尽管张约然非常笃定这个内向到自闭的朋友根本不敢当面向吴晗时求证，他只会精神崩溃更加自我封闭，或许会就此一走了之也说不定。但席君一死就更完美了，连老天爷也在帮他！

    为此，张约然甚至做好了安慰吴晗时的准备……

    张约然提着菜敲响了吴晗时的家门……

    不一会儿房主就阴沉着一张脸开了门，一声不响的放他进来。

    张约然感觉到一丝怪异，但马上自我安慰那是失去恋人后的正常反应。他把菜放到厨房，挽起袖子就要开始动手。

    这里曾是属于席君的专用“领土”，今天终于改朝换代。张约然微微一笑，正要取出器具，吴晗时的清冷声线出现在厨房门口。

    “不用弄了。”

    “你不吃晚饭吗？”张约然讶异，“我帮你随便做几个家常菜吧……”

    “不用。”吴晗时眸光出奇的冷冽让张约然自诩了解他的心情忽然一沉，“我有话问你。”

    两人对坐在书房。

    这样的位置让整个谈话显得既严肃又疏离。张约然微微挪了一下位置，以按捺心中的不安。

    吴晗时的声音毫无感情：“我想知道席君走的那天，你们所有的谈话内容。”

    “……我不是已经说了……”

    “除了设计图之外的谈话呢。”

    张约然眼神有点游移：“你想问什么？”

    “全部。”吴晗时手指重重的点了桌面一下，“我说过要知道全部。”

    张约然露出同情的目光：“晗时，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君儿的事谁也不想发生的。你还是放开心怀……”

    “张约然！”吴晗时一声严厉的喝止让他瞬间住了嘴，“我之所以同你坐在这里谈话，是不想让君儿最好的朋友太难堪。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约然微微愕然：“你你什么意思？”

    吴晗时把手边的照片丢给他。

    从席君和张约然一起进入咖啡厅到席君落魄的出现在门口，照片拍的很详细。张约然有一刻甚至以为一切都已经被发现了，心惊肉跳之下仔细一看拍摄的角度，马上就想通那只是店门外的摄像头！

    那就是说……其实他不知道后来的事情……

    张约然略一镇定，叹了口气：“我们是去喝过咖啡。”

    吴晗时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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